是那个坐在钢琴前的1900,而站在他身后的布鲁斯南就是爵士之王杰利莫顿?
而我们自己,却又是坐在弗吉尼亚人号三等舱酒吧里的观众们?
陈光将众人彻底的带入了1900的世界。
“下面,我最后给大家献上一首《enduring—movement》!”
陈光这次没有再跳转到杰利莫顿的立场上,而是直接进入1900的最后一曲。
当狂风暴雨般的音符乍然止歇,人们面如寒霜,仿佛站在弗吉尼亚人号的船舷上被大海的风暴迎面狠狠的敲打过一番。
他们抹一抹自己的脸上,掌心都是涔涔的汗水。
他们真没有想到,自己听一首钢琴曲子竟会听得大汗淋漓。
渐渐恢复神智的人们又将目光凝聚向舞台上的钢琴,却讶然发现原本应该坐在那儿的布莱克先生竟已经消失了。
人呢?
此时此刻,布鲁斯南颤抖着身躯,哆嗦着双手,从衣兜里摸出包万宝路来,把烟头轻轻的放在密西西比的珍珠的琴弦上,火光星星点点般燃起。
布鲁斯南举起烟蒂,这烟蒂烧得缓慢至极,但却无比美丽。
咖啡厅里一点儿声音也没有,人们的耳朵仿佛都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