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祖宗,您还这么担心?现在您还病着呢,还这么关心这件事?”
“丫头,我老太婆不关心这件事,能行吗?我那个孙儿,就是太理性了。他不知道一个人,太过理性了,也是要吃大亏的!人啊。他就是理性和感性,很复杂的一个东西。我看人看了一辈子,也不敢说把人给看透了。他一个孙儿,就能比他奶奶我看人还看的深了?我看,未必。我是老古董,我是旧年历了,可我,脑袋还没有全糊涂!”
“老祖宗,您还是在担心那个叶若会对咱们沈家有威胁?”嬷嬷跟了这位老太太几十年,虽然依旧无法能学得她的神髓。可是,一些毛皮还是有的。她还是能体察到一些这位老太太的忧虑的。
“丫头,你说,那个叶若有什么不好的?我看。就挺好。至少,比我那个孙儿一样年纪的时候,要懂事多了。你们还说我是老黄历,可是,怎么,我都看得上那个叶若。可你们却一个个都看不上那个叶若?还非得要讲门当户对?”老太太气的不轻,心痛地道。
嬷嬷却还是笑着道:“是老祖宗太心疼您那位玄孙女了。怕是,老祖宗自己都忘了,老祖宗以前可是因为门不当户不对也否决过不少后辈的婚事。怎么到了大家主这里,做着跟老祖宗做过的一样的事情,反倒是就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