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家都没怎么吃。”
柴海棠起身给柴榕取了个碗:“四嫂,你要不要再吃些——”
“你四嫂在自己娘家还能饿着,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再好吃的饭菜也不如自家的饭香。”柴二嫂终于‘病愈’,上桌吃饭了,没等贵妃想好要不要舍得一张老脸坐下蹭顿吃的,就让柴二嫂一把软钉子砸脸上。
这时候她再坐下吃,指不定柴二嫂又含沙射影说些什么。
贵妃面上含笑,心里全是毒,拉着木墩儿就往后院走——
“其实,我也就是个小人儿,舔着脸上桌吃点儿也没啥。”木墩儿坐炕上,捧着便宜娘从箱子里掏出来的半块饽饽就着凉水强往下咽,直到前院陆续有人撤了桌还不死心地想找找菜汤。
贵妃横了他一眼,“你不是说咱们是拍——拍哪儿?”
“拍档。”木墩儿翻白眼提醒。
“对,不管拍哪儿,我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荣辱与共同甘共苦。”贵妃双手一拍,表示赞同他口里拍档这个新鲜词,笑眯眯地道:“如此,你怎么忍心看你娘亲我啃硬饽饽,你这做儿子的反而吃香喝辣?当然是有苦一起吃。”
木墩儿无语,有苦一起吃行,硬饽饽她就自己啃了吧。
她知道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