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窗去踏青,正遇到个强抢民女的恶霸,他家儿子见义勇为被人家揍了满头包。一大早他着几个衙役随杭玉清上门拘人,这怎么着——人没抓着还让人给打回来了?
杭县令那火蹭地就蹿上了脑:“这是怎么回事?何人聚众闹事,居然打到衙门前?!”
“爹啊!救命啊,爹!”
柴榕把鼓敲漏了,对贵妃各种不好意思,因此就再没闲功夫管杭玉清。杭玉清瞅准时机,顶着鸡笼子就直奔亲爹扑过去,一把抱住亲爹大腿——头还没到,鸡笼子先顶上了。
“他们揍我——”
贵妃上前一步,一脚踹上鸡笼子,只听咔嚓嚓裂了几声,杭玉清的脑袋随着她这力道就倒向了一边。
“县令大人,民妇要告状。”她扬高声音,企图声震全场,把声音清晰地传送到每个人的耳朵。
好在没人见识过有人到衙门砸场子,全部三四十人鸦雀无声,把贵妃的声音就显得清脆嘹亮,听得真真亮亮。
“民妇状告此子,”贵妃忘了年画娃娃的名字,只好伸出食指指向他。“告他仗势欺人,强抢良家妇女,欺男霸女!”
欺男霸女?
这罪名怎么这般熟悉,难道不是他家儿子指证旁人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