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专注坑闺女二十年呐!
木墩儿叹为观止,此爹深藏功与名,积攒了四十来年的功力半分没藏着掖着全用便宜娘身上了。
婆家一帮子人虎视眈眈,还没等说话,自己娘家爹就把脏水成盆成桶地泼过来,这么不靠谱也是没谁了。
“爹,你别急,听我解释。”贵妃不紧不慢地道。
她倒不像木墩儿反应那么大,顾老爹的不靠谱早在她心里,顾家姐妹要去请他当帮助,她没拒绝也是就拿他当个摆设,毕竟两方长辈都在,柴家多少会顾忌些。其它的,她根本不指望他能说出什么有建设性的话来。
关于周显荣,既然他爹都能想到,难保其他人不做此联想,趁这时候当面锣对面鼓问出来,倒也省得旁人暗地里传些个闲言碎语,不若现在摊开台面上。
稳住了便宜爹,贵妃这才原原本本把事情交待了一遍。
要想撒谎编故事,贵妃转一下眼珠就能编出来不下十种版本,可她没有过多的隐瞒,在永安县闹的那么大,难保从哪边儿传出来哪种版本,还不如从自己嘴里实打实说出来,也省得万一编了个故事以后穿帮,再没有信任度可言。
她就只是将上山的理由作了小小的改变,祭出了木墩儿这杆小白旗,推说他缠着柴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