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她呢,成天事事儿的,把好好个闺女也教成她一模一样的,到了婆家指不定得吃多少苦,她当谁家都像咱家这么惯着她?”
“儿孙自有儿孙福,管不了啦。爱怎么作怎么作去吧。”
柴老爷子眯着眼盯了个窗棱上的苍蝇瞅了半天,眼睛都没眨一下。
“他爹,你瞅啥?”柴老太太推了老伴儿一把。
柴老爷子这才慢悠悠地回过神,“我没看啥,我就是想啊,当初四郎要不是脑袋撞坏了,就他那身手可了不地。那孩子是个练武的料子,心还好。为了救老大把自己豁出去了——”
他长长叹了口气,只觉得几十年的日子匆匆这么过去了,偏那一幕发生在他眼前,每每出现在他梦里。
只可惜在梦里他能一遍又一遍的救下四郎。免于日后苦难,可现实中却再也回不到过去,这就是现实。
“就让那石头一磕,就傻了?”
“你说要是给他再磕一下,或是我在背地里趁他不注意照头给他一闷棍——”
“你可歇歇吧。祖宗!”柴老太太当时就炸了,这几年就琢磨背地里给四郎一棍子,说了不是一回两回了,这也就是亲爹顶多说他魔障,换二儿一个人这得是多大的仇?
“你当脑袋是和泥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