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了,吃这些个东西也就那么一回事,比她做的是好吃点儿。
她想,柴榕应当是没吃过,就一个劲儿地往他嘴里塞,让他吃个够本。
可柴榕迷迷糊糊的她给就吃好悬没噎死他,结果又是噎又是呕,贵妃和他两人里外里忙活了好一阵子才抢救过来,他身体本就发烧发虚,一阵折腾他浑身无力倒在贵妃身上就睡了,张着大嘴,脸红的跟个关公相似。
“……”杭玉清肚皮朝下趴在铺满厚被的车板上。默默地看着夫妻双煞在那儿犯蠢,突然就有点儿想哭。
他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败在这俩蠢货手上,里子面子丢了个干干净净不说,今天还搭进去了不知多少银钱!怎么就没噎死他呢。他就此省心了。
原本想着趁傻子病要傻子命——当然不是真的要他命,打一顿躺床上生活不能处理个三五个月是少不了的,谁知道人家病着,他带一堆家丁仆人都打不过——
下次,难道下次还要再找那帮军营里头行武出身的?
特么上次就废了他五两银子打点。又是吃饭又是赏钱,一个个也都是废物——哪里有不是废物集中营呢?
杭玉清扒拉着手指头算,到月末他就再没钱了,他娘那里让他爹把路给封死,又给他请大夫治病花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