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默默地背过手,回了东屋,一般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她才不管,什么时候人脑袋打出狗脑袋了才轮得到她出头平事。要是她事事都要管,反而越发没有威仪。
贵妃难得从漩涡中被挤出来。倒是乐得看这俩嫂子打嘴皮子仗,安慰了替她跑腿之后各种狂暴的柴武,她就默默地闷下头干活了,心心念念的却是她的貂皮卖没卖出去,卖了多少钱,可别让人诓了。
顾静姝一去一下午都没消息,连大黄狗到柴家摇摇尾巴报个信儿也是好的,可是一切静的跟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直到吃过饭,天色阴沉沉的似乎又要下雨,贵妃这心算是提到了嗓子眼儿。
小屋里只有柴榕喝下药去。睡的昏沉沉毫无心理负担,木墩儿的身高还不赶贵妃腿长,背着个小手在地上来回溜达,差点儿把她眼睛给晃瞎了。
“不会出现什么意外了吧?”贵妃一伸手把木墩儿的头按住。“你别晃,我头晕——我让他们找陆铁牛一起去,也不知道他们找没找,好歹有个男人跟着,安全些。”
贵妃有些后怕,万一卖了钱让人盯上。半路一锤子砸那儿,那可是得不偿失,多少钱也要不回一条人命。
“娘娘,您就接点儿地气吧,您说的是成品价,到您跟前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