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她的脚步声,也不管老鼠了,蹭地就蹿到了贵妃跟前。大嘴叉还没等咧到耳根,一眼就瞧见她怀里的弓箭,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真真让贵妃见识到了什么叫熠熠生辉,灿若星辰。
“我的!”柴榕一把就从贵妃怀里抢过来抱进自己怀里,跟失散多年的骨肉至亲似的抱着就不撒手了。
木墩儿于是默默地把自己的排名又往后排了一位。
他的地位啊……在他傻爹那里是嗖嗖下降,跟山体滑坡似的,挡都挡不住。
“把‘你的’弓箭放回你屋里,”贵妃笑眯眯地在‘你的’两个字上咬了重音,“以后我们一起上山打猎,现在咱们要去县里走走。”
“弟妹,”东边的窗户蹭地挤出柴二嫂的脑袋,细长的眉毛都快挑到了鬓角,“娘不是给你禁了足,让你在家待着?你还往外跑?”
这真是全天候十二个时辰的狱座,贵妃头疼。
“我和娘说了,上次去县里给四郎治病不是欠着老大夫两文钱吗,四郎现在都好了,怎么也该把钱给人送回去了,不能让人觉着咱故意赖帐啊。”
她从柴老太太的反应就知道众人对四郎治脑子会产生的震动,为免不必要的解释和阻挠,现阶段她并不打算闹的人尽皆知。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