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比柴榕大,一时情急也顾不得辈份,先就服了软。然后委屈的小眼神就冲贵妃射过去了:
“大姐,你看好你家大哥行吗?他不听不懂话,你能听懂吧?你拉着点儿他啊,就这样伤了人,我们能怎么办?”
“你可长点儿心吧,大姐。我们是衙役,没权没势又没钱,他真哪天挑了个富贵人打,你也不是次次都走****运躲过去吧?”
贵妃知道这衙役吃了个哑巴亏,有苦说不出。说出了又怕莫名其妙又挨顿打,和个穷的丁当乱响的傻子打破天又能捞到什么好处?只能快活快活嘴,她也认了,总不能打人还真白打了。
“差役大哥说的在理。以后我会管好我家相公的——四郎,快过来。”贵妃招呼柴榕过来到她身边,只怕他离的远了,再出什么意外,她拦都拦不住。
“这位衙役大哥是问我们事情。不是要伤我,以后我不出声,你不可以打人,知道吗?”
柴榕坚定地点头。“以后我听阿美的,你叫我打,我才打。”
瘦高衙役:“……”
这是个什么家庭教育?
和这样一群人能辩出什么理来?他家县令公子让人打都白打了,这么一想,他心里多少也平衡了些,权当和县令公子站成了一条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