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仍是一如既往,以前怎么样,以后待他还是怎样,丝毫不因他的疏远而有分别。
杭玉清不知为什么,他的脑子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世子表哥越是这样,他越是心生恐惧。
而且这位世子表哥一向珍爱名声。比他那洁癖的性子更甚,说真的,他真怕到最后让人给卖了换个大义灭亲的名声,毕竟他亲爹都干出这事儿,难保这位表哥不会走他爹的老路——说不准他世子的架子会把那路扩的更宽,更平坦。
他是左右权衡之下,才舍弃了唾手可得的后援,挨了一顿又一顿的胖揍,现如今早已经被他熄灭了的死灰,经表哥一问又有了复燃的迹象。
杭玉清愁眉深锁,再度陷入纠结,却浑然不知这种态度赤果果就是个默认啊。
根本不用明确的信号,赵嘉的左护卫已经行动起来,几步上前就亮出了鹰爪功。
柴榕虽然不通世事,但对功夫行里却是了如指掌,别人迈出步子是个进攻的招式还是防御,他一目了解,基本不等鹰爪上前,他一抬腿就冲那人手腕过去,电光火石间就已经来来回回不下十个回合。
贵妃看得眼花缭乱,柴榕虽然不落下风,毕竟后面是个手上不知仍有多少资源调动的秦王世子大美人,胜与负都不是那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