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院训话,一边走还一路听柴芳青在那儿埋怨。
经她们娘俩这一闹,屋里睡觉的男人们也都给吵醒了,柴老爷子瞅了后院一眼直摇头。
“又咋了?”柴双拎起洗好的黄瓜咔咔几口就下了肚。
柴大嫂眼皮也没抬,“教训闺女呢,一大清早的就扯个脖子喊,也不管别人睡没睡觉。”
“她们醒了,就只当全世界都醒了。”柴武从西屋抻着懒腰出来,“有其母必有其女——四婶,书上是有这么句话吧?”
贵妃和柴海棠对视一眼,笑笑没吭声,这柴家的战场她还是能不下就不下作壁上观的好,毕竟她在岁数小的里面是长辈,在长辈里头岁数又最小和她们的孩子差不多大,就她这状况,和同辈份的掐吧,说她没大没小,赚了几文钱尾巴就翘上了天;和同年纪的打嘴仗,又说她以老卖老仗着辈份压人,最明智的就是把嘴牢牢闭紧。左右不占便宜,就捡捡笑当捡便宜算了。
现在首要目标是赚钱,这些家里鸡毛蒜皮的斗法贵妃是全无兴趣。
柴芳青和柴二嫂最后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她就不管了,整副心思都放在了貂皮的晾晒上,每天除了忙做家务就是守着貂皮前后忙活,老母鸡抱窝也没她这么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