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还当是给她哭丧来的。
也就是柴榕又到后山打猎去了,不然肯定上去就又是一脚——
贵妃也不知柴榕是怎么回事,掐半拉眼珠子就看不上杭玉清。平时可听她的话了,告诉不许他动手,他就一个手指头都不带弯弯的,偏偏只要遇到杭玉清,他就手欠脚欠怎么都想呼两巴掌踢两脚,她说什么都和放屁一样。
直到现在,总算呕心沥血的把柴榕哄好了,他一听杭玉清的名字都还是握紧了拳头。满脸的嫌弃。
“哟,师娘原来躲这儿干活啦,真勤快。”杭玉清锦衣玉服,两眼锃明瓦亮。跟新出炉色彩鲜亮的最新款年画娃娃似的,说不出的精神。
就那一身衣裳绝对不是他爹县令级别消费得起的,没个十七八两的都下不来,一看就是给他外祖母做寿没少得了好处。
贵妃扫了他一圈,心里更有了底。
“张头儿说你去衙门口找我。说要请我吃烤肉?”杭玉清凑到井边小心翼翼地抱起衣摆蹲到贵妃旁边,吃笑道:“我的好师娘,我什么好东西没吃过,烤肉那我都不放在眼里——我前两天去我外祖母那里,她那寿筵才叫隆重,各种美味佳肴,光螃蟹我就吃了二斤,横扫了几个桌子——”
他忽然后知后觉地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