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银子上门,他也是太激动,一时没搂住。
贵妃只作浑不在意,“你这钱……哪里来的?”她问杭玉清。
“这你就别管了,反正不是偷不是抢。”杭玉清站大门口那抱着膀子,“我说师娘,你堵着大门口是不想让我进,把要给我写那字据也省了不成?”
“我这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投给你是相信你,你可不能辜负了我。”
贵妃抚额,最后一句能说的不这么暧昧吗?
她转身冲后面挥挥手,示意杭玉清跟上,和他直接对话对她来说都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
“小——木头?你是叫木头吧?”杭玉清难掩兴奋之情。嘴就给撒开欢儿了似的,半刻也停不住,贵妃远远地走在前面,他就一把抓住了腿短步子小的木墩儿说个不停。“你是不是真的结巴啊?来。再给我说一句,我听听。”
滚!
木墩儿默默地竖起了中指,这么丢人的事他能不能一直揪着不放,这不是为君子之道!
木墩儿这名就够散发着泥土的芬芳了,他更绝。直接就给他改了个更扎土里的名字。
他特么才是木头,他特么才是结巴!特么他怎么不叫他木炭,还能把他最爱吃的肉串给烤了!?
……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