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直言告诉他不许打人,只怕这话听到朱方则耳朵里又是一种威胁恐吓。
“表哥,快叫人退下,我是和我师娘来找你签合同的,怎么见人没说两句就要抓人打人的?”杭玉清冲几个护院直摆手:“赶紧退下吧,没事的。”
护院认得杭玉清,一年到头倒有几个月要长在朱家,算得是半个主子,但半个主子怎么也不顶一个真正的主子,几个人的视线刷刷锁定了朱方则庞大的一张脸上。
朱方则凝重地看向杭玉清:“你跟哥说实话,不要怕,万事有哥给你做主。”
杭玉清翻了个白眼,“真没事,有事儿我还能往你这儿领?你这几个护院连给人塞牙缝都不够,可快叫人下去吧,别丢人现眼了。”
“他有那么厉害?”朱方则小眼睛犹豫地望向柴榕,这位自打进门一句话没有,脸上都没二儿一个表情,倒有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范。“不知师承何处?”
柴榕看看左右,然后伸出食指指着自己鼻子,犹豫地问道:“你问我?”
啥叫师承何门?
他不懂,求救地望向贵妃,还不待贵妃接过话茬,杭玉清就忍不住笑了,“哥呀,他是个傻子,什么师承何处,你问问他师承啥意思,他都不知道!”
柴榕一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