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就吩咐开城门。
“可……咱不是有规定只要城门关上,任何人持令牌也不得开启城门吗?若是让上面知道了,咱们可怎么办?”
头儿看他就是死脑瓜骨不知转弯的,“王府就是咱最上面,你是不是傻?这祖宗胡搅蛮缠不讲理,你新来的不知道,咱们跟他可纠缠不起。反正城门才落,赶紧打发了他,咱们也就消停了。要不,”他突地压低了声音,“这货闹起来没完没了,嚷嚷到大半夜于他都不是什么稀奇事。”
说完,他直嘬牙花子,双手捧着王府的令牌给送回了杭玉清手上,聊了几句闲磕儿,贵妃就见这位头儿明显跟送瘟神一样把他们一路就送出了城门。
杭玉清趾高气昂了,小下巴扬的老高,用鼻孔看人,看!这就是他的力度!
现在只要能回家不被困明阳城,哪怕杭玉清尾巴跷上天,贵妃都没有任何异议,随他怎么显摆。只是行到中途,杭玉清又因为先回永安县还是先送他们回桂花村闹上了,吵的贵妃脑仁这个疼。
“——这都几点了?我要回家了,不然我爹知道我撒谎没去上书院,反而跑来和你做生意非得打折我的腿不可。我要回家温书!”
“我、要、温、书!”
他还真当温书是万能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