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界闯进来一个陌生的、全新的人,整个平衡系统都混乱了。
她真是自找罪受,贵妃想。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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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榕一夜好梦,反倒是贵妃这一晚上睡了醒醒了睡的,怎么也不踏实,柴榕一动她就醒,后来干脆看天亮了也不睡了。
接下来几天,每天晚上柴榕都要争取自己的权益,即便贵妃严词拒绝,他也会因为有了前车之鉴,默默地等她睡着了自己再贴过来,天天晚上和他这么斗智斗勇,贵妃身心俱疲。
哪怕是她板着张脸,十分严肃地和他说,他也是当下消停一会儿,可怜巴巴地躲到一边儿,到了睡觉的时候他该怎样还是怎样。
那个惧她如虎的柴榕呢?
哪怕只是晚上睡觉这一会儿惧她呢,跑哪儿去了?
柴榕就跟变了个人儿似的,现在连她翻脸都不怕了,贵妃后来拿他实在没招,便给他定下规矩,不许胡乱骑着她,拿她当木墩儿那么骑,那么重的腿她受不了。
柴榕倒不是得寸进尺的人,一口承应下来。
他那身体也是神奇,应下来,他再睡着的时候就不再胡乱动,睡着了还像是有意识似的,要么头要么胳膊要么腿总有一处是挨着贵妃的,其他的地方就自由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