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口权当没看见一样,他们也不敢闹腾了。
贵妃要搬出去住态度已经很明显,他们只怕这一闹没闹明白,再把关系给闹僵了,连剥皮人家都不用他们了。
“爹现在倒是浸浸着头,不吱声了,他们搬出去和分家有啥区别?这他咋不管了?”柴二哥私下和柴二嫂抱怨,“都是看人家有钱了,不敢得罪。咱不就是没钱吗?说要分家,好悬没把我给打死了。现在轮到老四家,都蔫巴了。”
“就知道疼他们小儿子,啥都可他,现在人家第一个分家的吧?”
跟她叨逼叨有用?
柴二嫂凉嗖嗖地道:“谁让人家现在有钱了,以前你当她敢?”
一句话直叨重心,把柴二哥彻底给弄没动静了,他穷啊!他没钱!他活该受他爹的欺压!
“你要是有钱,你不也想做啥做啥了?”一记重击。
“你又穷还懒,还想有钱哪?”二记重击。
“抱怨也抱怨不来钱,还是老实的扒皮,别把人家姐俩惹急了,扒皮都不用你!”
柴二哥表示忍无可忍无再需,抬腿一脚就踹上去,柴二嫂嗷地一声尖叫,转身一个反扑,两人半夜里四下无人就在炕上打到了一处。
“柴老二,你也就有个打女人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