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把她自己扔出去,她都找不回来。
“哼。”柴榕别扭地拧过脑袋。
贵妃白了他一眼,递了个警告的眼神儿给木墩儿,瞬间让嘻皮笑脸的木墩儿正色。“是的,娘!”
别人家是爹看孩子,这家是孩子看爹,最难得这孩子还听喝,侍书也是大开眼界。
贵妃连屋里的摆设还没看全,屁股还没坐热,带着侍书又四下里采购日常用品,从大太阳高照就逛到了夕阳西下,是披着满天的红霞回到的丁字巷家里。
似乎是女人天生的能力,侍书都累的脚抽筋了,贵妃逛了一下午除了荷包瘪了,整个人神采奕奕,腰也不酸腿也不疼,连和柴榕莫名其妙起来的那股邪火都自行熄灭了。
“哟,夫人怎么带着个大小伙子就购置家用去了,他一个男的哪懂的那么多,您有吩咐找我老贺啊。哪家货好东西便宜,男人这方面还是不比女人,让他们干些力气活儿倒还使得。”
贵妃才进门就见贺牙子从东屋里迎出来,仍裹着青色的抹额,满脸带笑,在院中站着五六个三十岁上下的妇人,等了一下午神情原本恹恹的,一见贵妃进来才都打起了精神。
贵妃上辈子是享乐惯了的,前呼后拥多少人跟着伺候,这回重生成了个村妇,各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