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架子端起来了,尤其是对柴银杏,她可没那好心思跟她打好交道。
贵妃自诩惯会筹谋算计人心的,柴银杏心眼却也不少,而且更有一项厚脸皮是她怎么也学不来的。贵妃是不会把事情搞砸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可是柴银杏最难得是把所有一切搞的一团乱之后还伏的下身子修好——
这其间固然有巨大的利益在作祟,可如果是她,她也拉不下这个脸。
偏偏人家柴银杏就好像天生两张面皮一样,需要这脸的时候用这脸,需要那脸的时候又换上另一张画皮。
性格品质姑且不说,就这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劲儿,贵妃服。
贵妃看准了柴银杏修好的目的,不戳破,可也不想闲来无事浪费时间应酬她,没的抬杠再把自己给憋一肚子气,两人聊开了,她就顺着柴银杏的话茬下去,果然柴银杏也是个把握时机的,当场就把话给挑明了。
“我听娘说了,你是真心想把四郎治好,跟他好好过日子的,你真心待我这弟弟,我这做大姐的也不能眼看着。”柴银杏大度地道:“你初入行,于皮毛生意懂的不多,我夫家做了多年的皮毛生意,别的不说,带带你还是可以的。咱们有钱一起赚,一个个小家过好了,咱们整个大家不也都好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