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整个人披头散发,满眼红血丝,她也分不清是让梦吓醒的,还是听到他在梦里叫她,她当成了现实应声而醒。
“阿美,我回来啦!”
贵妃听到柴榕扯着脖子喊的大嗓门,这下她不怀疑这叫声的真实性了,柴榕有功夫在身,声音极具穿透力,什么时候扯着脖子喊都能震的她耳朵嗡嗡作响,她告诉他多少回了他就是记不住。
……好像她对他越好,她告诉他的一些事他就越不当回事了。
贵妃蓦地发现。
有的人,还真是不能惯!
贵妃腾地从炕上跳下去,穿上鞋子,也顾不得换上衣裳,随便扯起一件外衣披在身上,迈开大长腿就推门而出。果然就见柴榕呲着一口大白牙,笑的见牙不见眼。
贵妃两天来的紧张焦躁在看到他的时候,电光火石间就升腾成了郁结于心的一团邪火,后槽牙好悬都没咬碎了,正想张嘴骂人突然注意到他脸上沾着血,前襟上也有呈喷射状却已经变成深褐色的血,两手……
抓着两只通体雪白的狐狸,柴榕注意到她的视线一路向下就到了他手上,他突地往上一提,冲着贵妃狂奔两步就到了她跟前,显摆地在她眼前扯着狐狸一顿摇晃。
“阿美,你看,我给你捉什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