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榕挺不住,分分钟变成刺猬同款。
柴榕的治疗停了,贵妃终于也不用再每天跟着来回跑,总算有时间忙一忙自家的事,却不料治疗的最后一天遇到了周显荣。
自从桂花村传出周显荣的媳妇死了,贵妃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可能也是她那阵子忙的脚打后脚勺也没留意,除了那之后她就再没听见过关于他的传闻。
他隐在墙根,低垂着头,脸色半明半暗,一袭灰色的长衫,头戴四方巾,典型的书生造型,只是看着颇有些憔悴之感。
贵妃对他有种从心底里往外掩饰不住的反感,明明早就断的干干净净,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了,偏生哪次见面都腻腻歪歪,总摆出一副痴心情长贱的样子,话里纠纠缠缠,眼神里黏黏搭搭,连她看着都觉得膈应,还能怪其他人传出闲话?
特么,他换个人瞅,她都觉得‘那对女干夫YIN妇’,眉来眼去也不分个时间场合。
可是他看的人是她,这是多么痛的一种领悟。
贵妃从台阶走下来,直奔西边栓着五郎的那棵杨树去了,只当没瞧见当当正正站在林氏医馆对面的周显荣。
“洵美。”周显荣时不时拿眼睛瞧着门里,一见贵妃出来就奔了过去,贵妃下了台阶左转直奔驴车过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