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很坦诚的和你说,四郎比你强上百倍!”
贵妃撂完这句话就撂下了帘子,“四郎,我们回家。”
柴榕揍了人解了气,不但没挨说还被夸了一通——尽管他一向自认为比这弱鸡一样的书生本就强上百倍,可这话从他家阿美嘴里说出意义又是不一样,他开开心心地吹了个口哨,五郎应声尥开小蹶子就跑了起来。
“回家喽!”柴榕故意扯大了声音叫道。
“……”
周显荣哑巴吃黄莲有口说不出,有心抖抖他男人的威风,可他的理智尚在,明知道自己不是柴家傻子的对手,他怎么也不敢上前造次。
他捧着剧痛的胳膊半晌愣是没挤出一句话来,眼睁睁看着驴车从面前驶过,柴榕走时还轻蔑地白了他一眼,一切好像都放了慢动作一样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里。
最后,他狠狠地朝远去的驴车碎了一口,一边大叫大夫一边横冲直撞就进去了。
周显荣将胳膊复位后,依然疼的厉害。
越是疼,他就越恨,顾洵美太不顾念旧情,哪怕再恨他,再怨他也不至于眼看着那傻子对他动粗,见他受伤了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尤其更可恨的是那傻子,周显荣让柴榕卸了肩膀,只有招架之功却无抵挡之力,里子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