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身衣裳,不过是普通街市百姓之选,完全不是富贵人家绫罗绸缎穿金戴银的架式,有其主必有其仆,家丁也就轻慢了贵妃一行人,连客气话都没有,冷着一张脸就把人给领到了西屋。
贵妃浑不在意,见了柴银杏还是大姑奶奶地叫,叫的那叫一个亲热,不知道的还当那是她亲姑奶奶八辈子没见的那么亲。有天大的事儿求上门也没这么热情的,柴银杏倒让贵妃生生给惊着了,要不是这些年见惯了场面,她几乎真叫脱口而出‘我没银子借你’来了。
而且,一看借的钱就不能少了的架式。
木墩儿来就是看戏的,这回也不大娘长大娘短了,笑眯眯地捧着一张小脸儿看戏,他知道他家娘娘脸蛋儿笑的越甜,柴银杏一会儿受到的攻击也就越强,反馈那是成正比的。
唯有柴榕还是一副爱搭不稀理的脸,淡淡的像是拿臭狗|屎臭着她,也就他这一如既往的劲儿柴银杏看着心里还踏实点儿,她那四弟媳和小侄子都反常的太渗人了好么?
有话说话,人吓人吓死人的!
“你们是……有事?”柴银杏不和贵妃玩儿虚的,直接了当地就问了,她懒得猜。
简单粗暴,她喜欢,贵妃笑若春风。
去她家的时候姿态还是放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