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把这些天给柴榕看病的钱一次性地付清了,柴榕知道不用每天被扎一脑袋的针,高兴的连蹦带跳,手舞足蹈跟中了邪似的,倒把旁边观看的药童给吓的,生怕这针没把他傻病给扎好,再给他扎疯了。
倒是老大夫颇有些不舍,拉着柴榕的手就不想撒开:
“我没把他治好,我真是愧对多年所学,怪道我师父当年不想把闺女嫁我,我还是技术不到家。”老大夫花白的胡子颤巍巍的直抖,嘴角抽搐,一双周遭都是皱纹的老花眼隐隐噙着泪花。
“我学医不精啊……我也看了那么多医书,和人家比差哪儿呢?”
“到底哪儿没扎对?”
老大夫还吧唧嘴意犹未尽,“夫人要不要最后再信我一次,咱要不试试最后那招——就是你来让我给他治脑子的时候咱谈过的,他当年的头是哪里受到的撞击,咱要不来一个现场还原,看能不能撞好?”
贵妃终于相信林老太太的话,这老大夫真是磨障的要疯了。
来个现场还原?
轻飘飘的没撞好倒也罢了,他也不怕万一撞重了把人撞死,到那时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他和她有一个算一个都得给人家填命。
看医书看傻了吧?
贵妃婉拒了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