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来的房产,以前他也干过买卖,不过把他爹留给他的财产赔的差不多也就不干了,索性把这铺面租出去,他在城里偏僻处买了间小院,靠吃租金过日子。
他是眼高手低,唯利是图这么一个人,一听十八两人家一口就应下,当即他心就活了。
“那人跟我磨了五六天了,非要十五两租下来,我看这价儿实在搬人,再没人来租我家都要揭不开锅了,所以才应了,给了我二两银子算定金。谁知道前天应下,昨天说要来交银子的,现在还没见影儿——这算是违约不,我能不能再租出去?”
贺牙子心里鄙视这人见钱眼开,可是也巴不得把这线儿给牵成了,一是她大话放出去砸地上让人看着笑话,二来买卖成了两边都得给她佣金。
“那你还琢磨什么,人家指不定又嫌贵不想租了,不过就是二两,他就是找来了,你赔他双倍也是市价,到哪里都能说得出。”她道:“再者,你也不想想,我这主顾是个什么样的人——前些天假借秦王府里传出来不让你们照拂她生意吧,结果前天就让世子爷把那俩人给当场打死了,这风儿立马就变了,知道为什么吗?人家王府里面有人!”
吴大海一听的确是有这事儿,只是不知道王府里居然把人给打死了,“这谁啊,来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