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卖皮毛的远房表哥当个帐房先生混日子。”
说到这儿,他嗤地一笑:“不是明年就要科举嘛,这些个读书人凑到一起商量考试的事儿,谁知道一个个拉成这样……看来兆头不怎么吉利啊。”
贵妃一听到‘皮毛’两字心头一动,“差大哥知道他在哪家当帐房吗?”
衙差听到这儿才警觉,停到了驴车旁边:“您这是要打击报复?”
“当然不是,”贵妃失笑,“像您说的,这多大的事儿啊,顶多赔些医药费,为了那点儿小钱也值当的?我是有个亲戚也做皮毛生意的,我想着会不会是认识。如果真认识不就更好说话了嘛,您说是吧?”
衙差一听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尤其这美妇人斯斯文文,笑盈盈的别提多甜了,那么有钱也不至于因为这点儿小事就干杀人灭口的买卖。
“他总挂嘴边,姓——陈!前些年发了家,对自家兄弟还挺照顾。”衙差挠头,“以前我们还一块儿吃过一顿饭,叫什么来着——豺狼虎豹的。”
“陈虎。”
贵妃轻启朱唇,她可还记着呢,柴银杏家的男人就叫陈虎,这下算是对上了。
木墩儿一听贵妃叫出名字了,就知道到底让她给刨着根底了,激动的把车帘子就给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