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有些懵,但还是依足礼节施了一礼。
“你怎么又来?”柴榕可不管那些个面上的虚招,有一说一:“你怎么总来?”
“四郎!怎么说话呢!”柴老爷子怒喝。
柴榕立起了眉毛,还待扯脖子和他爹感,贵妃这时上前拽了他一把,把他那些话当时就全给扯回肚子里了。
“原来是爹的旧友。”
她微微一笑道:“四郎鲁莽,还望赵大叔海涵。只不过赵大叔来叙旧,登门入室便可,怎么还半夜三更蒙面前来——赵大叔童心未泯,倒把木墩儿给吓着了。”
贵妃婉转的多,却把该说的都说了。
赵诚有些讪讪地:“那个——你和爹聊,你和你爹聊!”
木墩儿作乖巧呆萌状,演绎的不可谓不生动,不过怎么也比不过钱大姐和李嫂子实际吓坏了的模样,她们点头如捣蒜,可是站了一院子人也没半个人看她们。
木墩儿的小样儿可把柴老太太给心疼坏了,上前一把就把他抱在怀里,可劲儿摸索他的小脑袋瓜子直叫:“乖宝,摸摸毛吓不着。”
“……”木墩儿低头生无可恋脸。
贵妃一看众人这脸色深沉,来者不善,便连忙请人进屋子,人数太多,小辈和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