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里去,那脸撂的太生硬太明显,连赵诚个不会看人脸色的都看出他不高兴了,顿时就尴尬的哈哈一顿大笑:
“老哥哥——哈哈哈,你看咱俩这么多年不见,我都忘了和你说了——我是忘了和你说吧?”
“我可没隐瞒你的意思,你家闺女,”他指着柴银杏给他作证:“她都知道,我怎么可能瞒你呢。??·我是真忘了,我这记性啊。”
要说,他还真不是存心隐瞒,这事儿以后瞒也瞒不住。
柴银杏其实哪里知道,她只知道他那说话作派像是个大官儿,但是这时她全部的希望全在他身上,哪里敢当面就给他驳了,让人家下不来台?
这屋子里有一个算一个都不知道巡抚是个什么官儿,可是不要说京城里派出来的,就是随便县里一个芝麻绿豆大小的官儿在他们眼里那也是顶了一方的天,他们谁也惹不起。
柴银杏做生意多少年了,这点儿心思再没有,就轮不到让顾洵美阴,早让旁人给玩儿死了。
她识相地没拆穿了赵诚,这让他心里多少踏实了些。?·
“忘了就忘了。”柴老爷子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总算好受了些。
这些年苦日子他也过过来了,没求谁没借谁,本来是故乡遇故友喜从天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