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玉清就没想过会受到这待遇,他是一时间让老大夫说的话给刺激着了,连滚带爬的就下来看稀罕。
要说脑子好了,他也是和他们早上一起吃了饭的,怎么就没看出半点儿端倪?
直到雪团砸脸上,杭玉清还是没反应过味儿了,越发觉得老大夫涮他——他家师父还是原来那样,对他动辄打骂啊。
“……师娘,是假的吧?老大夫骗我的吧?”
贵妃抚额,这货挨打也不知道疼,还敢说。嫌柴榕智商低,真傻假傻都一个德性吗?
“谁是你师娘,你几时认的我做师父?你跪了我吗?我喝了你的弟子茶吗?”柴榕冷冷地向下俯视着杭玉清。
他隐隐记着早上贵妃说过,他家儿子利用完这货,人家找上门来求帮助各种不耐烦,还被他娘给骂了一顿卸磨杀驴。
大抵是有些来头儿的,可是他怎么看他都不甚顺眼。
作为一个也有**八的大小伙子,居然追着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小媳妇叫师娘——师娘也是娘,他也真能拉下这张脸。
娘希匹啊……
杭玉清惊呆了,“哟,还真恢复正常了。”这绝逼不是他师父能说出来的话。
“咋就正常了呢?”他喃喃自语,言外之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