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哪怕再担心惹柴榕不高兴,三天已经就是杭玉清的极限了,哭着喊着要回丁字巷,就差抱着贵妃的腿哭求了。
贵妃和柴榕都不拿杭玉清作妖当回事,但他那身份在那儿杵着,好歹是个县令家的公子,柴家老两口也不好说什么,就没强留他们。
谁知道说好了要走了,连驴车都套上了,这时跑外面收皮毛的柴二哥回来了。
他们还和以往一样,回来是直奔丁字巷先给贵妃验货,带报帐,可这一次去了就听钱大姐一顿劈头盖脸的喜讯传过来,柴二哥带着柴武就尥蹶子直奔家回来了。
柴二哥这半年走南闯北,倒还真磨练出些韧性,常年不在家,居然又生出几分恋家的心,一看柴榕往那儿一站,英风飒飒,双目如炬,那可真和以往傻了的时候不可同日而语,柴二哥心情这一激动,当时抱住柴榕就哭了。
“你可算好了——你都忘了,你刚傻的时候可没少揍你二哥。”
柴榕无语,他这是激动他好了,还是痛定思痛,想起以前挨揍的时候了?
“二哥,那些事……我都不记得了……”
柴二哥狠劲杵了柴榕肩膀一拳,他不记得,他可记得清清楚楚呢。
柴榕这家伙仗着自己身上有功夫,他们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