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柴老太太平息了一场唇枪舌剑,领着柴家闺女媳妇挤到了厨房忙活。
大过年的,储备的食材本就十足,再加上柴银杏两口子特意修好,带来的食物和礼品竟是比前十几年加起来的都要多。一大家子女人忙活了大半个下午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临近酉时(下午5时——7时)才终于开始,摆了满满的一大桌子。
长辈们坐一桌,柴海棠则带着各家的孩子们去另外房间单独开了一小桌。
木墩儿却借着害怕陈澈打人,黏着柴榕坐到了大人桌。
柴银杏脸都紫了,死小孩有爹生没娘教的,这么讨人厌爱告黑状。有他那护犊子的爹,他们家阿澈也得敢啊。
她心疼,把他家阿澈都给吓的不敢拿正眼儿看柴榕了!
吓破了胆算谁的?!
“这些年来生意繁忙,年节基本我都在外边跑生意,极少过来咱们一家团圆,今年生意惨淡,倒给了我和家人团圆的机会,也是有得有失。在此,我先敬大家一杯,大家过年好。”
陈虎把在外面做生意那一套端上了饭桌,没人接他话茬他就自己起头:
“还有也是重要的一个原因,”他突然将脸转向贵妃,“我要当着全家人郑重向四弟妹道歉,当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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