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传,出去做工也可以……”谁想到,他见了裴妍只顾替她欢喜突然寻到这么一件肥厚的差事。
也忘了说这话。后来听她断然拒绝,自己就急了,连身后铺子里的人一时也忘了。
裴妍看着观言的眉眼愁得皱成一团,便笑了,“反正已经穿帮了,你再愁也没用。而且哪怕是没有和刘家班相争的事儿,我也不会去做工。”
她只是比葫芦画瓢造了些小景罢了,关于园艺,她肚子里真没多少存货,更没有多少比宋家的景新鲜多少的存货。
即便不是两家相争,她也不敢应承,没得到时露馅了,工钱拿不着不说,还要白受一顿嘲讽。
她可不想让人家把她当成坑蒙拐骗之辈。
但这个话她和观言也说不明白,便就解释道,“因为我家也是做营造班的,我爹早说了,只给自家造景,哪怕是没有从前那些事儿,也不给别人家造。”
这个道理观言还是懂的。
见她死活不应,那两人又快走远了,胡乱向她点了点头,飞一般奔了去。
悄声和正尴尬陪笑自我解说的钱大少爷把这件事说了。
钱大少爷立时觉得找回了些面子,和沈澄强笑道,“沈兄,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我。也是那刘家班做事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