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见见世面,成熟一些,谁知这个最疼爱的儿子还是那么不济事,杨顶天快把头发都愁白了。
而其弟杨啸天却不动声色,上前和稀泥道:“喆儿,此行可还顺利?”
杨喆对叔父还算恭敬,行了个礼答道:“大夏国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此行还算顺利!不过西北元一教还是对我方虎视眈眈,其妄图攻略雷州的阴谋,被逍遥剑庄连同北禅寺携手挫败,暂时不足为患!反倒是昆吾派似乎小动作不断,还跟北禅寺的住持大大出手,结果两败俱伤,不了了之哩!”
杨啸天听后沉吟起来,认真分析着对方的寥寥数语,虽然详细的情况可以回去后问自己的儿子,但是以他对杨喆的了解,对方肯定不会无的放矢。反倒是其兄杨顶天闻言后惊异道:“什么,燕飞雪受伤了?严不严重?”
杨喆斜眼看着自己的父亲,鄙夷之色一闪而没,转过身去微笑道:“应该无碍,事后燕大掌门还邀孩儿饮宴,大家想聊甚欢,燕掌门还欣赏答应前来洛京参加武林大会哩!”
阳顶天不禁微怒道:“皇儿真是不懂事,燕掌门既已受伤,怎的还能让她饮酒,酒能伤身,万一引得她经脉紊乱,那岂不是罪过。”
杨喆低头望着铺设金砖的地面直翻白眼,父亲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