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目的,伊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只要知道,他现在不必去冒险去审问一个山民的舌头了。
“这是一份盟约,我不知道为什么上面没有具体的姓名和日期,连战利品都只是谁得到就归谁。”杰娜看出了他眼中的询问,“但是大体上,就是两个势力决定联手去攻击另一个被用叶子标示的势力。”
“叶子。”伊泽被木炭染黑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打在地板上,如同雨水的节奏,“叶舞。”他想起了那个用箭指着他的精灵,“艾尔莎·叶舞。”
他取出那张一路上被他不断添加修改过的地图——只是一张简单的地形图而已,铺在地板上,又用剑将木炭截成方方正正的小块,在地图上一点一点地比划起来。这是一项基础的能力,用手边的东西来作为比例尺,更好地规划地图。
杰娜无聊地掀开马车的布帘,看着外面越来越明净的天空,雨快要停了,这雨来的快,结束得也如此着急。
那道小河的声势也弱了下来,从那两边被冲垮的植被可以看出它曾经的位置。它消失的速度让人有种肉眼可见的感觉。
“在半身人定居的时代,他们在地下挖掘了超乎人们想象的地道来作为自己的联络网络和预警体系。”,伊泽已经大致完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