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多了,步伐自然不会像之前那么洒脱。
但是伊泽并不后悔,这个世界是公平的,你要得到什么,就必然会失去一些其他的东西,也许身上的重量会拖累他的速度,但是也可以让他走得更稳。
于是他选择把自己藏起来,一个手法精妙的刺客是不会用匕首劈碎一张床的,于是床底便成了一个不错的选择。
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无比心安,所有该做的准备都已做好,剩下的,无非是听天由命。
……
在王城的另一头里,一座华贵的府邸之中,一个留着漂亮卷曲胡须的贵族看着手中的书信,却无论如何睡不着了。
就文笔而言,这封信是无比考究的,辞藻极尽华丽,用无比恭谨的语言叙述了两家之间深厚的历史渊源,同时委婉地表达了希望能够过府一叙的请求。
从情理上讲,作为一个贵族最起码的体面,他是不能拒绝这样一个邀请的。
但是在信封上波浪纹的火漆和信件末尾处的署名却让他心生疑虑。
“萨尔敏萨,萨尔敏萨。”他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就像是字念诵着什么咒语一样。
那是他理论上的故土——他的祖父出生在那里,这是他与那块遥远土地的唯一联系——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