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说,确实强人所难,贵族之间的较量对他来说就像是一盘错综复杂的围棋,即使是将一切都摆上明面,都不一定能够看明白。其实这样的人,本应是最幸福的,因为他们知道的少,至少比他们能力所能负担的要少,取得幸福自然也更加简单。
只可惜,这并不是一个平和的世界。
伊泽一步一步迈进了棺材,在旁边,有一口更大的棺材——临时赶制出来,显得有些粗糙——因为巴瑞思死活也不肯放下他的斧头,所以整个黑市不得不为他专门制造一口,好在,这里并不缺少木匠和木材。
当伊泽睁开眼时,所见的,便又是澄净的天空和明亮的阳光了。
从黑暗到光明的转化似乎太过突兀,以至于他不得不眯上了眼睛,忍住几乎要流下来的眼泪,然后才缓缓地恢复了视觉。
巴瑞思怔怔地看着阳光,然后便拄着巨斧蹦到了地面上,双手拍打着胸脯发出鼓声一样的闷响,对着阳光发出阵阵的吼声,一边吼叫,眼泪从眼睛里流了出来。
也许每一个第一次从棺材里爬出来,回到阳光之下的人,都会有这种激动吧,只是表达的方式会不同。
伊泽不由得想到。
然后便拽走了巴瑞思,毕竟,在墓地里大吼大叫,似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