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的响声传出,尘土抖落下来。
有一名骑兵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左手拿起了挂在脖颈上的骨哨准备示警。
一只剑贯穿了他的喉咙,然后是紧随而来的右手,直接抽出了那把剑,迅疾的速度牵扯着风,带出了大片的血雾。
“我有多久没有杀戮了?”伊泽问着自己,一边将骑兵的马刀和弓箭卸下,直接丢给了不远处的贵族们——他们并非全无装备(比如手杖,有的灌了铅,有的能弹出剑来)——但多一些战场的兵器,还是有不小的好处的。
“康尼麾下的骑兵,说起来,都是他的死忠呢。”
“既然已经没有收服的可能性了。”伊泽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跳向了另一个骑兵,“就只有杀掉了呢。”
剑切开铠甲的感觉,就像是剁断一颗胡萝卜。
突然,罗德惨叫了一声,然后便一脸苍白地跪倒在地上。
一条有着枯木纹路的蛇闪电一样逃窜开来。
他的眼睛,就像是浑浊的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