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回过神来的贵族们还来得及把他们的家眷从房屋中抢救出来。
血肉的渣滓散落在整条街上,艾德蒙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湿迹,在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立刻跪倒在地上呕吐不止。
呕吐出来是好事,只要面对这种场面还能呕吐,那么这个人,至少可以说明,这个人之前的世界,是正常的。
“炼金炸弹。”杰娜死死地咬着牙,“这算是什么,葬礼上的烟花吗?!”她发狂的将身上的血掸落,然后狠狠地践踏近泥土里,然后放肆地哭了起来。
伊泽理解她的感受,当你特别痛恨一个人时,你是一定要亲手杀死他才会感到畅快,你要让他知道是你杀了他,这才算是复仇。
伊泽这样想着,抬头看向了天空,太阳的遮掩下,看不到星星。
要亲手杀死他,然后告诉他,是你杀了他,为什么杀了他。
“都过去了。”伊泽轻轻缚住了杰娜的手,“该考虑之后的事了。”
“我终于可以退休了。”罗德轻轻地拄着剑走向前,“我等了十五年,才终于……”他看了一眼狼藉的场面,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康尼的手下应该还有一个炼金术士为他服务,或者一个掌握炼金的术士,他为康尼制造了血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