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那姑娘一把抢过他的衣服,在他脸颊上一捏,猛地将他大嘴塞了个严严实实。
童兆和不免又惊又喜,心想这姑娘看来是个会玩的,我且任她摆布。哪知接下来肚子上一阵钻心似地痛,已是重重地着了一拳。他也叫不出声来,要待挣扎时,却被按得死死的。那人一拳接一拳,又狠又重,使力却又巧妙,发不出半点声音。童兆和痛得一阵乱弹,唔唔地发出些声音,那人连忙将他嘴里的衣物又用力一按,童兆和眼前一黑,几欲昏去。
那同伴刚迷糊过去,又被他的动静吵醒,只见他在那里又蹬又哼,不禁着恼,心想你这混蛋倒是风流快活得紧。本来倒也想过去掺一脚,却是实在累得没了这精神头。干脆将耳朵一捂,不去听他这等丑态百出的淫状。
第二天一早,张召重最先醒转,站起身向外瞧了一眼,天色还只是蒙蒙亮。
他走出门来,忽听旁边唔唔连声,转过头时,不由吓了一大跳。
只见童兆和赤着上半身,被吊在屋檐下,满脸又青又肿。他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叫道:“老童,你这是在练什么功夫?”
童兆和一整件衣衫全都塞在口里,哪里发得出什么声音。张召重上前将衣衫扯了出来,童兆和破口大骂,直骂飞马镖局全是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