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待再看时,两人又已分开。那白衣人手中已经持了一柄剑,眼中带着丝讶然之色,说道:“想不到你如此年轻就已经练到这境界,当年我可是花了整整二十年。”
那女子手中拈着那根晶莹透明的针,一身红衣在阳光照耀下更显得灿烂夺目,瑰丽之极。只听她淡然道:“谬赞了,我也很是惊奇前辈的身手呢。”随即欺身又攻了上去。
陈恕在旁边看得眼花缭乱,这两人动作太快,只见红白两团人影交错,间杂着叮叮轻响。那女子用的是一根针,对方却是用剑,兵器上明显吃了亏,陈恕不由得有些替她担心。
蓦地,两人再度分开。那女子负手俏立,白衣人却是垂头看着地面,好一阵低声说道:“三十年来,我苦苦思索天地间的道理,结合我一生武道,创出了本门中空前绝后的武学。即使是老祖本人,也对此赞赏有加。今天你有幸是第一个与之真正对敌的人,该感到荣幸才是。”
说着他缓缓舞动手中长剑,划了一个圈子。陈恕看得大为奇怪,这两人之前动作均是又快又诡异,他此刻却是动作缓慢,架式端正,完全与之前相反。
那女子瞧了几眼,冷笑道:“这就是所谓空前绝后的武学?老祖看了居然没一掌劈死你?”
那白衣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