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欲擒故纵了。而霍青桐经此事后,心中肯定会有自己,也用不着着急。
他纵马疾驰,傍晚时在一个小镇投宿。睡到半夜,只听呜咽声响,睁开眼睛,却见叶二娘坐在床边抽泣。对这位喜欢半夜闯来的习惯,他也懒得多说了,没好气地道:“你哭什么?”
叶二娘蹙眉道:“自然是想起我那苦命孩子,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
陈恕淡淡道:“他过得相当好,有吃有穿,无忧无虑,更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半夜睡觉也踏实安稳。”
叶二娘低头不语,好一阵才道:“那天有老大在场,我不好出面帮你,你是怪我么?”
陈恕摇了摇头,说道:“我并非不近情理之人,不会为那种事情怪你。叶二娘,你最近还在抢别人家的孩子么?”
叶二娘忙连连摇头,说道:“从没有过了,自你和我说起我孩儿的事情后,我就再也没做过那种恶事。”她以前做了那许多恶行,也都是以为自己孩子已经无幸,心里扭曲所致。待听陈恕说起那秘密,又说自己孩子还在世间,顿时渐渐变回母亲模式,回想起过去所为,内心常常愧疚不已。
陈恕见她悔意甚诚,心想若是能让她改邪归正,也算是一件好事。问了下段延庆的情况,叶二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