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手持长刀,指向跌倒在地,肩头流血的桑结。
曲非烟又惊又喜,一蹦老高,叫道:“哥哥好厉害!”
黄云峰松了口气,心中却想连这桑结都要打这半天才能赢,血刀老祖可是要厉害不少,当真有机会么?
桑结又惊又怒,喝道:“你……你……”
陈恕笑道:“惭愧,大师武功高强,在下侥幸行险,勉强得了些便宜。若是再打几场,只怕小子我只会打一次输一次。”
桑结知道这小子使诈,明明掌法厉害,却装作用刀,还编个什么“狂刀”的外号。只是对方本来就比他年轻这么多,虽然使诈,但那掌法精妙绝伦,就是不用诈,自己也决计无法抵挡。他确实算是凭真实本事赢的自己,便是嚷出来,那也没什么光彩。听见陈恕这么一说,给了自己面子,刚才又明显手下留了情。虽不至于感激,但却也少了些恼恨。
粘也却是面色铁青,哼了一声,心想这家伙整日里胡吹大气,结果连这种小子都打不过。看来还得靠血刀老祖,他是用刀的祖宗,对付这小子应当毫无问题。
桑结瞧出他的心思,心里暗暗冷笑。他为人精明,心思敏锐,也想明白了这小子明明掌法高明远胜自己,为什么要用刀和自己打。只怕不是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