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道:“现在知道有话好说了,刚才还在骂人呢。大哥,你这么问了,我还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要巴巴地赶到这里来,你瞧这种人,不但一点不感激,反而这般不知好歹!”
陈恕点了点头,朗声道:“我们为什么要来?很简单,因为大家都是汉人!你我大家,这里的人,都是同胞兄弟,是自家人!自家人被胡人欺负了,我们能不来吗?为了救家人,又有谁将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呢?”
何西阳切齿道:“说得好听!你们先放下运儿!”左家兄弟想要带人冲过来时,却见黄蓉将明晃晃的刀子架在何运脖子上,投鼠忌器不敢乱动。
陈恕也不理会,接着道:“我们是来和大家同甘共苦,共度难关的!那我为什么要出手打人?当然是因为这人该打!”
陈翔大怒,大声一阵喝骂。陈恕却是不理他的说话,接着往下说,他运了内力,声音虽然听着不大,却是清晰明亮,将陈翔的声音压得连他身边的人都听不清,只看见他干张嘴。
只听陈恕说道:“你们这位陈翔大少爷,明明身在义军中,却心怀不轨,制造大家的内讧,此即是不忠!自己父亲尸骨未寒,却背弃父亲遗志,竟是痴心妄想,打起萧姑娘的主意,这就是不孝!丝毫不念及大家的处境,一心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