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怎的安慰起他来了?不禁大不是滋味,忙皱眉怒道:“所以你这家伙装腔作势,可有什么用?就知道满口大道理,听着直叫人反胃!”
陈恕连连点头,说道:“是,是,在下就知道满口大道理,慕容兄帮忙做些实事行不行?”
慕容复仰起脸,冷哼道:“我才不去。”
正在这时候,忽听风声微响,似是有人掠近。两人何等武功,同时回过头,慕容复厉声喝道:“什么人?”
只听一人说道:“敢问两位,可是这山谷中的义军么?”
只见三人疾掠过来,离两人数丈远停下,为首的却是一名二十五六岁的青年,拱手作礼。身后跟着两人,一个中年汉子,一个却是个道人。
陈恕微微一怔,还礼道:“诸位是……”
那青年正色道:“时间紧急,大家都是同道,明说了罢。在下王屋派司徒鹤,本是带了些人来援助晋阳义军。到了此处,才发现清军势大,已将义军两头堵住,我们这点人也是无能为力。我们在这山顶上瞧着两位攀崖而上的,这等轻功,当真是厉害得很。”说着满脸赞叹。
陈恕心想倒也有其他路的人来了,不过也是杯水车薪,只怕起不了什么作用。但也存了几分希望,问道:“原来如此,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