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官府却也没有处置措施。一路只听得路首号哭哀求之声不断,陈恕默然无语,袁行却是对惨状视若无睹,高谈阔论,直对陈恕吹嘘他们袁家在京城的财富权势。陈恕听得极不耐烦,忽然哈哈一笑,说道:“袁兄,你家这么豪富,我适才救你一命,这抵得多少银两?”
袁行张大了嘴。万万料不到他会说出这等话,还以为他要挟恩索报,心中顿时起了鄙夷之心,淡淡道:“以袁某的身份。若是真被盗匪绑去,至少也得索要上万银两罢。郑兄弟若是需要,尽可开个价。”
陈恕点了点头,笑道:“我和兄台,本是萍水相逢。日后只怕也没多少见面的机会。兄台既是豪富之家,你就拿个几千上万银两出来,当作是我救你的报酬,施舍救济给这些灾民吧。”
袁行本来在心里暗骂此人无知,以他袁二公子的身份,只要能巴结上,要什么没有,他却偏偏贪眼前便宜。正自心中冷笑时,却没想到陈恕说出这么一番话,顿时呆了。
陈恕拱了拱手。说道:“小弟还有些急事,得快些赶路,不能奉陪袁兄了。”说着令众人快马疾驰,将袁行等人甩开。他却也不信这袁行真会去救济灾民,倒觉得此人吹嘘家里财富,多半是信口胡吹。若真有这般身份,出门会只带那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