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任盈盈房中出来,耳畔仍是琴音萦绕,鼻端依旧清香醉人。陈恕心中却不禁沉吟,任盈盈在这种时候放下洛阳不管,来到京城,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京中风诡云谲,自己完全看不清楚形势,如今又有魔教插手进来,更增了几分扑朔迷离。
回到大厅,这里的人却散了大半。剩下的也大都用不善的目光瞧着陈恕。他却也不在意,却见袁行大笑道:“如何?郑老弟,那位若月姑娘,是否真的极美啊?”.
陈恕正色道:“袁兄你还说,险些没把小弟吓坏。原来正是因为小弟一个人没有写诗,所以被叫去吓上一吓,以作惩治。”
袁行见他神情郑重,却是信以为真,忙道:“果真如此么?那到底有多丑啊?”
陈恕见几人都一脸惊奇地瞧着自己,不禁忍不住笑了出来。袁行反应过来,气得大叫:“你这家伙,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行不行,快些坐下我要罚你三杯!”
陈恕酒量最浅,忙待讨饶时,忽然心中警觉,猛地转过头来。
只见旁边窗户忽然轰地洞开,一个灰衣蒙面人直扑进来。身手极快,闪电般向这边疾掠而到,长剑森寒,向着袁行直刺。陈恕瞧得一惊,这人身手竟高明得出奇。
谢奇宇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