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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恕转过头来,只见一名黄袍僧人不知何时站在身后,一张脸上庄严慈祥,望之竟似宝光隐然,正是大轮明王鸠摩智。
他笑吟吟地向陈恕瞥了一眼,合什道:“善哉,陈公子别来不久,风采愈胜当时,当真是可喜可贺。”
陈恕眼见强敌环伺,心中却出奇地没有多少畏惧慌张的感觉,反而颇有种平静的感觉。见鸠摩智跟他叙旧,便笑了笑道:“明王却还是在给人做走狗,既不可喜,也不可贺。”
鸠摩智却不生气,反是哈哈一笑,鹿杖客冷冷地道:“这小子一张利口倒不肯吃亏,可惜光靠着一张舌头可是逃不掉的。”
赵敏缓缓走上前,向陈恕道:“陈公子,你是聪明人,这形势你也瞧见了,何必做困兽之斗?鳌中堂虽然会给我赵敏面子,但也难免要受捆绑之辱,那又是何必呢?还不如现在便归顺于我,大家和和气气岂不甚好?”
鹤笔翁嘿嘿笑道:“你若一定要执迷不悟,就等着被鳌拜宰了吧。他可是正为地动之事忧恐,要杀一大批人以祭天地呢!”
陈恕向四周瞧去,园中下人见事情不对,都已逃走。韦小宝他们应该也已经走远了,却不知能否出城。
他深吸一口气,向赵敏点了点头,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