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亦是休想治好,圣火令更是再也找不到。至于害死阳教主,让你们明教四分五裂分崩离析的真凶,你混进汝阳王府查了这么多年,查到什么了?还敢在我面前逞狂?”
范遥只听得目瞪口呆,陈恕心里却是捏了一把汗,这世界和原著有许多不同之处,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这些有没有什么变化。但看他神色,便知说对,哼了一声,伸出手去,将赵敏接了过来。
范遥稍一犹豫。将赵敏交给了他,小心翼翼地道:“你……敢问公子,你到底是……”
以范遥之才智武功,些许言语绝不可能蒙骗吓到他。但陈恕适才所说。无一不是事关明教兴盛安危的大事。尤其是最后一件,更是范遥多年心病,这些事均被陈恕一口说出,他自然不敢再乱来。
陈恕淡淡道:“你不用管我是谁,我既能说出这些事情。当然也对其一清二楚。只要你们不和本人为敌,我倒是可以说给你听。只是现在不行,除非你帮我拿到这地宫中的天子剑谱,我便把阳顶天的死因和凶手说给你知道。”
范遥微一沉吟,随即肃容道:“好!小人这就去帮公子对付那两人!”说着转身向后掠去。
陈恕顺手替赵敏解开穴道,后者呜地一声,哭了出来,一把抱住他脖子,随即又“噗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