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你们这帮孙子可太损了,我现在让老白给堵在白雪屋里出不去了,我正抱着自己的两只鞋,躲到床底下藏着呢,这可怎么办阿!”
羽樊刻意将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听起来偷偷摸摸的。一想到他现在狼狈的处境,柳辣顿时清醒了大半,憋不住“哈哈”笑了。
听见他的笑声,羽樊这个气呀:“你自己说说你们是人嘛,居然还用鞋带把我腿给绑住了,绑的这叫一瓷实阿,我和白雪解了半天才好不容易给解开。刚才老白进屋的时候,鞋带才解开,我腿正麻着呢,好悬没让他给发现喽。
“哈哈”柳辣又乐:“我们哥几个这不是帮你嘛,寻思给你创造个机会,让你把白雪给煮成熟饭了,最好你俩在能怀个孩子,到时候他老爸就真拿你们没招儿了,不同意也得同意。”
一听这话,羽樊笑骂道:“你快滚蛋吧,还煮成熟饭呢,让你们绑了一宿,我腿都麻死了,打从刚才一起床开始,就光顾着揉腿了,哪还有功夫干别的呀,我真是谢谢你们了。”
柳辣一愣:“呀,不好意思,万分抱歉,我们把血液循环这茬给忘了。”
陈羽樊……
调侃了羽樊几句之后,柳辣挂断了电话。放下电话后,他也睡不着了。想了想,他在门口早餐